不仅喂饱了她的胃,更点燃了她心中那簇被压抑已久的、名为“希望”的火焰。
一个模糊却异常强烈的念头,在氤氲的香气中变得无比清晰:我要离开这个污秽的樊笼,
我要靠自己的双手,在这个陌生的时代,挣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!
慢慢的点过做饭的人越来越多,我也是在这家酒管越来越有名。
随之而来的事我的工钱也多了。***三个月后,汴京西城,甜水巷。
这里并非达官显贵云集的繁华中心,而是平民百姓、小商小贩聚集的烟火之地。
青石板铺就的街道狭窄而略显拥挤,
腾的包子铺、叮当作响的铁匠铺……空气里常年混合着汗味、食物味、牲口味和尘土的气息。
就在巷子中段,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,新挂起了一块小小的木制招牌。招牌很朴素,
没有雕花,没有漆彩,只刻着四个略显稚拙却透着韧劲的大字——“青禾小馆”。
字迹边缘还带着新刻的毛刺,显然是主人自己动手的成果。招牌下,是一间极其狭窄的铺面。
宽不过一丈,深不过两丈,只能勉强摆下两张小小的方桌和几条长凳。门脸甚至有些破旧,
门板上的漆皮剥落了大半。然而,就在这简陋的铺面门口,
却悬挂着一盏崭新的、用竹篾和素纸糊成的灯笼。灯笼上,
用浓墨清晰地写着四个大字——“送膳上门”。这盏灯笼,
在周围那些卖力吆喝“热乎包子”、“现炸油饼”的店铺中,显得如此突兀,又如此醒目。
铺面里,我正麻利地擦着那张唯一的、被磨得油亮的旧柜台。
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、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衣裙,但浆洗得干干净净。
长发用一根木簪利落地绾在脑后,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。
三个月非人的厨房磨砺和这一个月起早贪黑的筹备,我也瘦了很多,脸颊微微凹陷,
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韧劲和专注,却让整个人像一把淬炼过的刀,锋芒内敛。这间小铺,
是我用这三个月在厨房里偷偷积攒下来的所有铜板,
加上当掉原主身上唯一值点钱的一根旧银簪子,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