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不以为意拆着盲盒,屏幕上一个名为“爱慕者”不停用着航母礼物刷着屏。
还时不时还发送一句:【只要你开心,我还可以做好多好多事。
】引得评论区一片艳羡的声音,个个都在猜测这个金主是谁。
顾灼然却一脸傲娇的朝着镜头说道,“别以为你送几盒盲盒,我就能屈服。
”有学生将一身宿管工作服的江疏弦照片发到了评论区,引得一片哗然。这些我都不知道,
因为我正在忙着挨个给投资人赔礼道歉。不是吃了闭门羹,
就是律师直接给我扔来了违约责任,压根连面都没见上。终于通过一个投资人得知,
大家都聚在郊区的会所里,我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。看到我进门,热闹的包厢瞬间噤声,
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嘲讽。“吆!这不是满头青青草原的苏大教授!
”“你老婆拿着我们10个亿的项目去讨好小奶狗,你还有脸出现!”我紧紧的咬着后槽牙,
却努力扯出了一个笑容,开口道歉。“对不起!真的对不起!”得到的却是越发不屑的嘲讽。
“你的道歉值几个钱,能弥补我们的损失吗?”“我们看在是你主导这个项目才投资的,
没想到你却是个耙耳朵。”这个项目,我跟着投资人身后前后跑了三个月,
签下对赌协议对方才答应注资。我面红耳赤的站在桌前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既然你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了,又想跟我们道歉,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。
”正位上的方总眼神瞟向桌上的茅台,悠悠的开口。我环视一圈,
所有人都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。三年前为了帮江疏弦拿到投资,我喝酒喝成重症胰腺炎,
抢救了七天七夜,从此见到酒就有了应激反应,再也喝不了一口。看着被转到面前的茅台,
后背一阵阵冒汗。面对同样的这批人,同样的茅台酒。只不过三年前是为了爱,
三年后却是被背刺。我苦笑着拿起酒瓶,仰着头往下灌。
辛辣的白酒顺着食管一路灼烧着往下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,浑身都在颤抖着。
直到我将空瓶放到桌上,晕眩感渐渐袭来。可我还是强撑着看着几个人,深...